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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而鋼沉浮錄（52）：床底下的小秘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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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024-07-04 09:32:41
npucjam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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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而鋼沉浮錄（52）
文|跑哥 編輯|馬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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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山哥把曉偉叫了過來，說出了自己的計劃：晚上他進房先穩住琴姐，然後找機會把曉偉放進來，最後由曉偉把本子上的內容記下來。隻要能安全脫身，一切就大功告成了。
曉偉聽完問道：“老板，您這個計劃好像有幾個問題啊，先不說監控和安防，您看您人都進去了，自己就能把事情幹完了，還要我進去幹嘛？”
山哥把眼睛一蹬，說道：“你小子是不是怕啦？”
“呵呵，哪裡話，給您辦事我怎麼會怕呢。”
“嗯，實話告訴你，老子要不是小學沒讀完，還真用不上你了，安防和監控的事情你不要操心，我來安排，到時候你就等我的電話，直接進來就是，出去的時候機靈點，不然後果就不用我說明了。”山哥說完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，眉宇間的殺氣讓曉偉有些心驚膽顫。
晚上，曉偉在四大金花那服務完，守著電話等消息。快一點的時候，大哥大終於響了，這是他和山哥約定好的信號。曉偉一路小跑來到了琴姐的套房門口，輕輕推了一下門，居然是虛掩著的。曉偉躡手躡腳摸了進去，從客廳裡往臥室看，裡面點著昏暗的小燈，浴室裡有稀裡嘩啦的水聲，門口絲襪短褲胡亂丟在地上。曉偉屏住呼吸，探了一腦袋，就見到山哥沖他招手，並指著放在床頭的小包。
曉偉心神領會走過去，琴姐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：“山哥，您快進來啊，我都等急了啊......”
您快進來啊，我都等急了啊！
山哥皺了皺眉頭沖曉偉做了個催促的手勢，然後罵罵咧咧地進了浴室，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。
曉偉不敢怠慢，急切地把床頭的小包打開，一看之下，人都楞住了：裡面根本就沒有本子！曉偉腦袋有些發懵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，他沒辦法隻得在臥室翻找起來，所幸浴室的動靜不小，完美地掩蓋了曉偉的行動。可接下來事情並沒有任何進展，曉偉把房間查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，急得他額頭都開始冒汗了！
這時候山哥的咳嗽聲傳來，這是撤退的信號，曉偉正準備放棄計劃走人，突然意外情況發生：浴室門開了一條縫，琴姐要提前出來了！此時逃走的路線已經完全封閉，曉偉靈機一動，隻得趴進了床底。
山哥披著浴袍出來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，摸出一根香煙點上。他這會兒全然不知道曉偉還沒有脫身。按照計劃，大哥大應該馬上會響起來，而他也正好可以借此機會離開。琴姐靠在床上，媚眼如絲地看著山哥，品了一口紅酒說道：“你們這些大老爺們真是不懂風情，都這個時候了，還要抽根煙，難道老娘的味道還比不上一根煙嗎，呵呵。”
山哥的這支煙越抽越焦慮，期間還把大哥大拿起來看了幾次，到最後他終於意識到出問題了：曉偉這家夥還在房間裡。他看了一眼四周，立刻有了判斷，但現在的局勢有些騎虎難下了，自己不能一走了之，還得繼續給曉偉打掩護，不然計劃就全暴露了。
山哥在心裡把曉偉的祖宗十八代都咒罵了一邊，把煙頭狠狠掐滅，站起身來，將浴袍一解，緩緩走向了琴姐。
趴在床下，上邊地動山搖，聽著琴姐聲嘶力竭的呼喊，曉偉心中山哥的形象又威武了一圈，很容易便聯想到了能一棍挑起大車的嫪毐。床搖得厲害，曉偉心煩意亂，一雙眼睛四處亂掃，突然發現床頭方向的床板下有一個凸起很不尋常，於是把手探過去一摸，居然是一個長方形類似暗盒的東西，拿手指在其中一探，就夾住了一個本子。曉偉興奮地把那物件掏了出來，就著床邊微弱的燈光一看，果然是琴姐的本子，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，得來全不費功夫。
曉偉急忙翻看，卻發現要尋找的1月26日那天的記載，被人從本子上撕去了！這可怎麼辦才好，曉偉沒有主意的同時，隻有毫無目的的查看著本子上其他的記載，這一看不要緊，那上面的內容立刻把他給吸引住了，各種政商界的信息實在太火爆了，而且琴姐在重要的地方還寫下了分析結論，簡直讓人不忍釋卷！
直到上邊的兩人已經偃旗息鼓，還渾然不覺。山哥一巴掌拍在琴姐的屁股上，“洗洗去。”等她起身，山哥的腦袋就出現在了床邊，一雙眼睛怒視著曉偉，把他嚇了一跳。山哥臉上表情擠在一處，嘴裡口型可以看出他說了一個“滾”字，曉偉立刻把本子放回原處，悄無聲息地溜了出去。
過了幾分鐘，山哥的大哥大響了起來，當曉偉在電話裡無比遺憾的告訴他：那一天的記錄已經被人抹去了的時候，山哥氣得差點兒沒把大哥大給摔了。放下電話，當即開口怒罵：“臥槽你媽啊！”
琴姐聽到動靜跑了出來，安慰道：“山哥，啥事啊，生這麼大的氣，來，喝杯紅酒緩緩。”
山哥想都沒想接過琴姐遞過來的酒一口幹了。沒過一分鐘，就當他準備出來找曉偉問問具體情況時，一股巨大的欲火忽然沖上腦門，連下體也反應劇烈，琴姐不失時機地把雪白的身子靠了上來，山哥暗道不好的同時，也隻能接受梅開二度的現實了。
不失時機地把雪白的身子靠過來
曉偉回到宿舍仍然心跳不已，這一回確實驚險萬分，想起來就後怕。躺在床上，聽著大聖鼾聲如雷，曉偉翻來覆去都睡不著，直到天亮才合上眼睛。可沒過多久，就被大聖給搖醒了：“威而鋼，山哥讓你立馬去見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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曉偉一骨碌爬起來，顧不上洗漱便來到了山哥的辦公室。這會兒，山哥坐在大班臺後面，房間裡拉著窗簾，燈也沒開，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臉，氣氛顯得很壓抑。曉偉心懷畏懼，將身子移動到了大班臺前。
“說說吧，什麼情況？”山哥語調低沉中透著疲憊。
曉偉理了理思緒，把昨天晚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。山哥聽完，從文具筒裡揀出一把裁紙用的工具刀，說道：“你小子說的可都是實話？”
曉偉連連點頭：“老板，這事我可不敢騙您。”
“嗯。”山哥拿起工具刀將刀刃推出，一縷寒光顯了出來，讓曉偉不由得倒退一步，嘴裡也打起了哆嗦，“老板，您……這是？”
“不要緊張，這次搞砸了不能全怪你，但有個事我得提醒你，不然……”山哥手中的小刀隨意揮舞兩下，曉偉就明白，立刻說道：“明白明白，昨晚上什麼事都沒發生。”
山哥咧了咧嘴，收起刀刃，把刀扔回了文具筒，“二驢子，你小子還算機靈的，以後還有用你的地方，回去等信吧。”
曉偉從辦公室出來，感覺後脊梁直冒冷汗，他一溜小跑回宿舍。與此同時，智哥的辦公室裡，一個手下正在給他匯報事情。智哥叼著煙卷，盯著電腦屏幕上的監控畫面，上面的時間是昨晚一點，地點在琴姐的套間門口。看著山哥進了房間，智哥一臉淫笑，樂得煙灰都掉在了桌上，但沒多久，等發現曉偉也摸進房間以後，智哥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，沉默了一陣之後，問手下人：“這個錄像資料還有誰看過？”
“老板，沒有人了，昨天山哥吩咐關閉監控，我就覺著有名堂，所以偷著開了一小會兒，結果才有了這個重大發現。”
“嗯，資料全部銷毀，你現在就去辦，還有立刻把二驢子找來見我。”
曉偉在床邊坐下，抽著大聖發的煙，猛吸幾口心情才放松下來，大聖關心地詢問出啥事了，曉偉直搖頭，就在這功夫。門被推開了。“二驢子，智哥找你。”
曉偉看著來人的臉色，預感到這肯定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。
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
幾分鐘後，忐忑不安的曉偉站到了智哥面前。“說說吧，昨晚上的事兒。”
曉偉把四大金花那聽來的東西捋了捋，匯報剛起了個頭，智哥就不耐煩地敲起了桌子：“不是這個，我說的是後來發生的事。”
“後來，我就回去睡覺了啊，沒事兒。”
“哦？二驢子你小子是不是沒說實話啊你。”曉偉被智哥老謀深算的眼神，盯得心中咯噔一下，暗道：不會暴露了吧，那麻煩就大了。
“真沒有啊，老板。”曉偉繼續嘴硬著。智哥換上了一副疑惑的表情，幾秒鐘後突然笑了：“二驢子，你小子是被山哥給抓住了，不敢說實話吧，哈哈哈哈，不過我還是欣賞你的膽量啊，說說吧，昨晚摸進去以後有收獲嗎？”
曉偉腦子裡飛速運轉著，慢慢得出了一個結論，智哥知道了自己潛入了琴姐的房間，但在裡面發生了什麼並不知情，於是便順著智哥的意思編造了起來：“老板不是我不說啊，是山哥不讓說，說了我就小命不保啦！”
“說，慢慢說，有我在你怕啥。”智哥扔來一支煙。
“好……”曉偉抽著煙就把謊話說完美了：昨晚他去琴姐房間摸摸情況，意外發現門沒鎖，於是就溜了進去，可是運氣不好被山哥抓住了，為了掩蓋和琴姐的事，山哥威脅他不能亂說。
智哥聽完點點頭，認為曉偉說的和自己估計的情況一致，便鼓勵他說：“不錯不錯，你小子下次有這種事情，還是要提前和我通個氣，我也好幫幫你啊。”
“好的，老板。”曉偉至此又過一關。
夜幕低沉，小巷的燒烤攤前，山哥提著啤酒瓶有些無精打采，他對燒烤老頭說：“事情遠比預想的要復雜啊，他娘的有人不想讓我們知道真相。”
“誰？”老頭停下手裡的活兒追問道。
山哥指了指天上，猛地灌了口啤酒。老頭立刻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，眼神也暗淡了下去。
山哥從腳下提出一個黑色小包，擺在了小桌上說道：“天馬上要變涼了，你回去的時候把這個拿上吧，一點心意。”
老頭倔強地搖搖頭，眼裡分明有了淚花。山哥不容他拒絕，直接提起包丟到了老頭懷裡。
“拿著，人沒了，日子還得過，放心，這事情在我心裡裝著的，總有一天我會給你一個交代，他娘的我還就不信啦。”
老頭這才不說話，哆嗦著把包收下，兩人又歸於沉默，直到曉偉哼著小曲出現在攤前。
“老板，晚上好。”曉偉熱情地打著招呼，山哥點點頭，招呼他來到旁邊的小桌坐下，並叫來啤酒燒烤。
幹了一杯酒後，山哥問：“知道那四個小姑娘為什麼那麼喜歡吃燒烤嗎？”
曉偉搖搖頭。
“因為從前是五朵金花，還有個小花，是咱們東北小老鄉，你看見燒烤老頭了嗎？那就是她的親叔。”
“哦？那小花現在去哪裡了？”
“半年前一場車禍，人早沒了。”
“人沒啦！”曉偉覺得有些惋惜，真是紅顏薄命啊。
山哥提了杯啤酒，然後說：“這也是我要查1月26號記錄的原因。”
“老板，你覺著那車禍有問題？”
“嗯，具體為什麼我現在不能和你說，二驢子我看你挺機靈的，和場子裡的姑娘混得熟，接下來你得繼續幫我幹件事情，暗地裡打聽一下小花失蹤前的情況，有些事情我不太好出面，場子裡關系復雜想你也是知道的啊。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曉偉直點頭，把杯中酒幹了，算是接下了新的任務。
把杯中酒幹了，算是接下了新任務
一連幾天，曉偉按部就班，他想找笑妹子問些情況，但笑妹子休假去了，四大金花那關系還沒有到可以打聽這些事情的程度，因為她們的背後都不知道連的是哪根線，貿然開口不僅會暴露自己，搞不好還會掉進火坑。事情沒有進展隻能從長計議了。
這天曉偉剛吃完中飯，電話就響了，他拿起來一看，屏幕上顯示的號碼讓他難以置信：竟然是紀總打來的！曉偉接通後連忙問好，電話裡紀總的聲音很是客氣，隻說是他回來以後一忙就把曉偉的事情給忘記了，還邀請他今晚一起吃個飯。
放下電話，曉偉有些受寵若驚，他想不明白紀總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客氣，便隻有更加佩服起大人物的眼界和胸懷了。
盛裝出席是必要的，拜個菩薩還得沐浴焚香，曉偉自然是不敢怠慢，一番收拾之下，便有了十分的人才。大聖以為他這是新談了女朋友，一個勁兒地追問，曉偉隻是笑而不答。
給智哥匯報完情況之後，曉偉順便請了假，說是去拜見個老領導。智哥對他這一陣子的表現很滿意，提出幹脆派個車跑一趟，曉偉當然求之不得了。
智哥深知場面上的事情，走出去要讓人刮目相看，氣場那是必須的，所以當曉偉看到安排的小車以後就嚇了一跳：奧迪A6啊，這車在老家可是行裡黃行長的座駕呢，上次坐還是去開會的時候蹭了一回。
曉偉坐在後座上，摸著真皮座椅如絲般順滑，心中很是得意，便問前面的司機說：“兄弟，這車是老板的座駕吧？”
司機笑答：“老板？老板坐的是勞斯萊斯呢。”曉偉暗暗吃驚，這老板得是多有實力啊！
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，曉偉就已經坐在包廂等了。這個飯店是個類似私房菜的小館，從外面看不怎麼起眼，坐到包廂裡才感覺別有洞天。單從墻上裝飾的山水畫來看，就不是出自凡人手筆。曉偉雖然不懂藝術品，但看久了也能從筆墨的靈動中，品味出山水之間的氣韻。
一壺紅茶喝完，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，紀總的電話打了過來，說是會議還沒有結束，估計還得要一小時。紅茶這東西最是搜腸刮肚，越喝越餓是必然的，曉偉的肚子也確實餓了，他琢磨著要不先墊吧點，等會兒好喝酒，於是叫來了服務員，菜單拿來一看，曉偉差點兒沒驚掉下巴，這價格可是開了眼界了，從頭翻到尾，就沒有一個便宜的，連包子都得50元一個。
曉偉邊摸摸自己錢包邊點了一個包子，服務員關心的問：“先生，一個包子可能不夠呢。”
“沒關系，我們等會兒還要再點的。”
“好咧。”服務員笑著退了出去，不一會兒端上來一個小蒸籠。曉偉迫不及待的揭開一看，人都傻了，一個包子隻比瓶蓋大得有限，他指著包子問服務員：“這個是包子？”
“呵呵，是的先生，這是本店特色蟹黃湯包，請您慢慢享用。”說完放下一碟醋和一碟薑絲就退了出去。
曉偉隻得自認倒黴，一筷子夾起就往嘴裡丟，牙齒一咬，滾燙的湯汁濺了出來，燙得曉偉人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，張大了嘴巴想把包子吐了，但一想東西金貴啊，又舍不得了，隻有摳出來，用力吹了幾下，才一口吞了下去，吃完一回味，他不禁罵娘：卵味都冇得，還去咖老子五十塊錢呢！
被燙得要死
紀總說的一個小時肯定是沒有把路上的時間計算在內，所以直到快八點鐘他才姍姍來遲。對於這種情況曉偉坦然接受，隻不過肚子裡早已經灌滿了茶水，一點也不覺著餓了。
落座以後，服務員來點單，紀總笑著說：“你們就照老樣子安排把。”沒過多久，四涼四熱就擺滿了桌子，曉偉熱情地招呼紀總吃菜，還問要不要喝點酒。紀總搖搖頭，說晚上還有別的事就不喝了。
他每樣菜都嘗了幾口之後便放下了筷子，問道：“小劉啊，你上次在電話裡說有問題要請教我的，你現在可以說啦。”
曉偉根本就沒有具體的事，來之前他都想好了，就問些經濟大方向上的事糊弄完飯局就成了，於是說道：“紀總，我想知道您對現階段咱們國家的宏觀經濟走勢是怎麼看的？”
“哦？”紀總有些意外，這樣有深度的問題可是不好怎麼回答，他點了點頭說道：“小劉啊，你這個問題提得有水平啊，凡是幹大事的人都是看宏觀，順勢而為方能立於不敗之地啊，那好，今天我就來談談我個人的一些看法：現階段我國......”
紀總這個報告一做起來就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，可曉偉連其中的專業名詞和相關數據都不甚了解，更加聽不懂說的內容了，但即便這樣，也不妨礙曉偉頻頻點頭示好，這讓紀總很是享受，最後曉偉報以熱烈的掌聲，借此機會還上了一瓶啤酒，兩人碰了一杯，氣氛自然是越來越融洽了。
兩人正聊著，紀總的大哥大忽然響了起來，他接到電話以後，臉色大變，語氣也憤怒了。“什麼？一萬？在什麼地方？好的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是什麼事情？紀總。”
“唉，別提了，一個侄子從外地過來玩，本來是要來我這兒的，不知道怎麼的給人拉到三裡屯那附近的黑酒吧去了，現在人給扣住了，張口就是拿一萬，錢倒是小事兒，就這幫孫子太不是東西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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曉偉感覺機會來了，要是自己把這個事情擺平，那和紀總的關系又能更進一步了啊，於是趁紀總還在查看手機通訊錄的時候，立馬把事情給攬了下來：“紀總，您看這個事兒跟我也有關系啊，要不是我約您吃飯，您那侄子也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啊，要不這麼著，您就把這個事交給我來辦吧，行嗎？”
“你？”紀總有些懷疑。
曉偉把胸脯一拍：“放心吧，您把地址告訴我就行，人都不用去，踏踏實實在這裡等我，用不了半小時，我保準給你把人好好的帶到這兒來。”
“呵呵。那好，小劉，我就在這等你，回來我們再喝一杯。”
拿到地址以後，曉偉一路小跑，叫了輛出租車，從這裡到酒吧不過幾分鐘路程，好在從夜總會出發的話，最多也不過十五分鐘。上車之後，曉偉一個電話打給了山哥，把情況說明，山哥笑著問：“二驢子，我為什麼要幫你？”
曉偉脫口而出：“您幫我也就是幫自己啊。”
“哦？那就有意思啦......”山哥說完就撂了電話，這下曉偉也不確定他是來還是不來了。
未完待續
跑哥
作者介紹：
生於七十年代，長在五一廣場，現居河西。從事銷售工作，喜愛文學、音樂。愛交朋友，人稱“交際花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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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024-09-04 18:50:4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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